大卫·拉尔夫’Ed Vulliamy的评论’s 战争已死,战争万岁 is, like Vulliamy’关于南斯拉夫战争的报道,在道义上很愤慨,但是在政治理解上却很弱。结果,我们别无选择,只有塞族是一个特别而任意的恶人。这是一种固有的种族主义分析。
我不’在一封信中有足够的空间来试图改变1990年代英国记者提出的不理解之山,但是如果有人感兴趣,我可以写一篇文章– “关于塞尔维亚在南斯拉夫冲突中的作用的说明” in the “政治与神学”我的网站部分位于http://www.peterbrooke.org.uk/p%26t/Balkans/serbia1
我的结论之一是,拒绝“国际社会”考虑重新分配是整个战争期间南斯拉夫遭受巨大苦难的根源。自然而然的结果是,南斯拉夫解体需要重新定义其内部边界。
大卫·拉尔夫’s essay, “Evading War Guilt”, is at http://newtech2013.com/essays/evading-war-guilt